猫头本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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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小一点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?

夏日的蝉和融化的冰淇淋,柏油马路被热烈的波烤的滋滋作响。这座临海城市的风潮湿又粘凝,从东海岸奔流而来的高压让你汗津津的,不禁开始思考:他会热么?

谁?你的母亲慈祥又不耐烦的把扑过去的你撑开,她轻轻亲吻你的额头,没有接触的,就像她亲吻你家鱼缸里那只三岁的金鱼。亲爱的,她呼唤着你,问道,你在问谁不会热?

你拿起母亲黑色的丝巾,在头上打了个结,剩余的部分用两只手撑开,你在空气中滑翔,再滑翔,汗让你的脚掌在鞋里打滑,你压低声音发出怪叫,对着你母亲开始长细纹的眼角:

他!就是他!

你收回翅膀,停在原地,兴高采烈地说:他曾荡过我的窗外!

你的母亲摇了摇头,继续往铺满迷迭香和小土豆的锅里扔孢子甘蓝。光滑的绸缎制品从你头上滑下来,你的披风掉在地上,可是你的荣耀没有。你比任何同龄的孩子都聪明,你永远知道目标在前方,你没必要绕远路去看看其他的风景。

你的父母曾带你去城郊的马戏团,你在那见到了一只鸟!那么大——天啊!你在心里不禁感叹,他真棒!他在飞翔!谁能向他那样?

你盯着他,你逐渐长大,直到你荡过自己的窗外。房间里有人么?

这个城市的夏天十年如一日,百年如一日。你渐渐看到了地上积攒的污水、没有蝉鸣的夏夜、路灯下的蛾子们自杀,白色的烟圈从这个城市支撑者的嘴里吐出来,你和他挥别,同样挥别让人烦躁的城市热岛效应。

那座巨大的灯亮了又灭,砸碎了又重建。你亲吻一个女孩,又忘记一个女孩。

你回头,看到无穷的宇宙和被吞噬的无尽岁月,是谁站在那,谁是康纳,谁是巴特,谁是红罗宾


你司这期很爆炸,编剧可以说是疯了

看的感觉不像看超英,好像在看一个总裁跑路的演艺公司,一号台柱跳槽却还在演老腔调,二号台柱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还抽叶子,三号台柱又他妈失忆忘了自己组合队友是谁,四号不知道为什么又疯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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